程知节想到自家夫人劝自己的话:如今关陇得势,夫君要谨慎,要学英国公,莫要结交大将和重臣,谨言慎行,如此可保平安。
他就是这么做的,觉得很憋屈。
他忍不住骂道:“老夫的娘子让老夫学李勣的谨慎,老夫谨慎的被你等骂做是老鼠。可李勣如何?一个这般出色的孙儿被他说成是蠢货,从不肯示于人前……他是什么?”
“鼠辈!”梁建方谁都敢骂,他再拍了李敬业的肩膀一下,叹道:“被你祖父掩盖着,多少才华都不能展露,可怜的孩子,回头去老夫家中,老夫招你为婿。日后老夫死了,家产分你两成……”
苏定方骂道:“他还是个少年,畜生!”
梁建方得意洋洋的道:“你哪里知晓,老夫当年十余岁就那个啥了,若是以前兵荒马乱的年头,如他这般大的,孩子都能说话了。”
“老贼!”苏定方没他无耻,只能败退。
李勣眨巴着眼睛,含笑道:“老夫并未教授过他这些……老夫……”
他的孙儿啊!
这般的有出息,让他不禁眼眶发热。
老夫的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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