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多站起来,双手背负在身后,目光阴郁,“钱之事再说,想女人,只管去青楼。”
陈子衿突然变脸,一脚踢翻了案几,骂道:“贱人,给你三分颜色,你竟然想开染坊?跪下!”
许多多退后一步,陈子衿按住刀柄,“给你十息,一言而决。”
许多多额头上青筋蹦跳,身后的恶少们怒不可遏,可却不敢在白日里和不良帅冲突。
“这里是长安,胆敢对某动手,金吾卫会堵住平康坊,清剿你等。”陈子衿单脚踩在翻倒的案几上,身体前俯:“某不是那等绝情之人,可昨日你的人赶着马车撞破了贵人的谋划。许多多,这世间于你而言处处皆是绝境,没有某的庇护,你寸步难行!”
“竟然是为了这个?”许多多眯眼,“此事只是巧合。”
昨日那个老司机回来禀告了贾平安的举动,说是救了一个官员,许多多不以为意,没想到竟然是撞破了贵人的谋划。
“贵人从不信什么巧合,你……想死还是想活?”陈子衿冷笑道:“想死,某随便寻个罪名把你弄进去,让一群男人弄死你。想活,跪在某的身前,祈求某庇护你。”
许多多双手猛地从身后拿出来,竟然握着两把短刀。
“大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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