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州没多少耕地,教化也没钱,想要功绩就只能不走寻常路,这是某说的。”贾平安觉得老许真的没眼光,“可竹子呢?”
许敬宗纳闷,“竹子能用来作甚?烧竹炭?”
“哎!”这个棒槌,贾平安说道:“某此次在农家中,见到不少人在用竹片编制竹器,使君,这就是功绩呀!”
“这……”许敬宗不解,“竹编老夫知晓,各处都有呢!”
“别处可有华州那么多竹子?”贾平安觉得要把一个奸臣调教成贤臣真是太难了,“华州的竹子做竹编比别处的都好,而且最要紧的是,华州会竹编的百姓多,这便是天时地利人和,若是有此优势在还穷,这刺史就是猪!”
他说的酣畅淋漓,说完后,发现许敬宗在边上一脸便秘的模样,就干笑道:“某说的是前任刺史。”
当着老许的面说刺史是猪,这和当着猪的面说它黑没啥区别。
许敬宗嘟囔道:“什么猪,那是豕。”
他学问高深,自然习惯性的要纠正贾平安话里的错误,可纠正完就发现自己给自己弄了个豕的头衔。
“老夫不是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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