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九阳看着眼角都有不少鱼尾纹的斯内克,顿时觉得他们都不再年轻了,随之有些唏嘘道:“要是你死了的话,我想我也差不多是时候了。”
斯内克忽然打了个冷颤,抬手指着还沉浸在感慨之中的舞九阳,“吓人,别说的我们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关系一样,好恶心。”
随即却是哈哈大笑了起来,抬头望天,“你死了的话,还会有人为你哭泣,为你伤心,如果我死了吧,相信好多人都会欢呼,至少,他们欠我的债务可以人死债清了。”
看到斯内克在这个时候还如此的不正经,作为其多年好基友的舞九阳摇了摇头,“唉...总之一句话,你自己小心,明天我就找个借口离开,一个月后再回来。”
“嗯,就这么说定了。”
而在同一时刻,在‘太岁帮’所管辖的栖霞区某一酒吧里。
一个戴着一顶斗笠,遮住自己半张脸的神秘人,正在这间酒吧里面,向着正在调酒的酒保打听着什么。
虽说如此,可整个过程都不曾听到这位神秘人开口说过一句话,有的只是那位酒保在自顾自地回答着。
“什么?你是在问这应天府最强者是谁?”
酒保一边调酒,一边对着坐在其对面的斗笠神秘人说道:“看你的样子,应该是外地来的吧,偶尔也会出现一些像你这样不知天高地厚的小鬼,劝你最好放弃你现在内心的想法,这应天府可不比你以前呆的地方那么简单。”
斗笠神秘人坐着,不说一句不说一字,犹如雕塑一般的死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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