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冤枉的,锦衣卫大人,我们都是被冤枉的,是他们,他们栽赃陷害,是他们,我们冤枉啊冤枉。”
也不知是哪位心理承受能力不行的黄府家丁忽的叫屈,一时间,所有黄府家丁和护院齐齐喊冤。
黄子澄一听朱高熙没死,便知道自己翻盘的机会来了,尤其是黄府一众人等与他共进退,无疑给他注入了一记强心针。
猛地‘哈--tui’,朝着扼住他脖子的朱高燧吐了口陈年老痰,恶声恶气地喊道:“好你们个北平世子,竟然恶人先告状,若非你们派人袭击黄府,欺辱老夫在先,老夫怎会如此不顾形象找上门来讨个公道?如今锦衣卫在此,你还敢逞凶,识相的赶紧把你的手松开!”
被一口陈年老痰正中脸的朱高燧,差点就忍不住要一巴掌拍碎黄子澄的天灵盖,但如今锦衣卫已经介入,他真的不好动手,“你个老贼,到底谁才是恶人先告状,你无端来我们宅子寻衅滋事,有违大明律法,如今你倚老卖老,我朱高燧还真的从未见过像你这般如此厚颜无耻之人,你凭什么叫我先松手,要松手也是你先松手!”
“你奸贼,赶紧松开我这忠臣之颈!”
“老贼,我信不过你,一旦我松开,你就会扯断我的秀发,你先松!”
“小奸贼,你先松!”
“老狗贼,你先松!”
戴着口罩的徐增寿,让人看不出他现在嘴角的笑意,然而,他和施恩偷偷的对视,却是让后者感受到来自徐增寿眼中的浓浓得意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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