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回去北平,大胖子朱高炽不得不努力鼓起了勇气,对斯内克问道:“那个...张叔,这个我想问,假如啊,我是说假如啊,假如我们一定要回去北平呢?”
“回去啊,不用假如,我刚才哪句话说了不让你们回去的,我不过是说让你们在这里玩个三五十年嘛,三五十年,很快就过去的,到时候你们说不定还拖家带口回北平去呢。”
斯内克的脸上虽然保持着微笑,可是吧,这说话的声音却是泛起了几分的冷意来:“还有啊,别看我‘不干所’就这么几个员工,不过吧,眼线却是遍布天下,还有厨房里面那个,你们也知道他是锦衣卫镇抚使,官位虽然低,可是这一声令下,也是有千户百户进行千里追捕,再说,这南北两地相隔千里,你们就别有什么歪心思了。”
三人闻言,一个个的都是面若死灰,神情也皆是颓然不已。
斯内克见状,也努力地作出了一副为难之色来,无奈的叹息道:“唉,我也很为难啊,于私吧,你们三个皆是你们娘十月怀胎生出来的,我说什么也会保护好你们的,但是这于公吧,我虽没有一官半职,但是你们老头子临终前特地嘱咐我要多多辅助朱允炆这小子,再者说了,朱允炆那小子也和我一样很为难,这朝堂之上,也不是我们两人可以说的算,尤其是黄子澄那帮人,他们对你们是....唉,不说也罢不说也罢。”
大胖子朱高炽闻言,小眼睛里面却是闪过一丝精芒,随之却是又恢复了迷茫之色来,沉默了半晌,也叹了一口气,说道:“张叔,我们都知道的,老实说,如果易位处之,我的想法和做法也会与你一样的,这个...我们都明白的明白的。”
然而,脾气最为火爆的朱高熙却是再也沉不住气了,加上喝了将近七八斤烈酒,这北边汉子的暴躁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再也不顾及什么,狠狠地一拍桌子,大怒道:“张叔,咱们明人不说暗话,我们兄弟都知道,如今这当今天子百般猜忌我父王,然我父王为了表明心迹,现在更是将他膝下的所有儿子都派来这京城代父为先帝吊丧,但是现在,我们才刚到的京城,你就要我们留在这里三五十年,我朱高熙就想问朝廷一句,有你们这样来对待朝堂忠臣的吗,啊?不让我们回去北平,这就是在软禁我们,我们招谁惹谁了要被朝廷软禁,这世上还有天理吗?没想到啊,这朗朗乾坤,竟是如此的黑白不分!”
这时候,施恩正巧从厨房里面端了一锅香粥出来,朱高熙扫到了施恩的身影,便接上了一句:“锦衣卫横征暴敛,我看,如今这大明朝还真的是黑白不分。”
斯内克却是把玩着酒杯,说道:“俗话说,公道自在人心,但是吧,这人心是多变的,是非黑白,谁又能说自己可以分得清呢?”
朱高熙像个喝多了,发酒疯的醉汉,大声地吼道:“这白即是白,黑即是黑,世间之事向来就是黑白分明,如我父王对这大明朝,对这天子那是忠心耿耿,如今却是受尽猜疑,人心呐人心啊!”
别看这朱高熙喝了这么多烈酒醉成这样,其实他现在比这里喝过酒的谁都清醒。
他这是在装,别说他们父王与‘外魔’集团联合的事情,他们兄弟三个不知道,骗鬼去吧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