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子澄被斯内克这连番的嘲讽加打击后,隐隐的竟然也有种自己的计策出现漏洞的感觉。
但随即却是被自己内心的那份小骄傲给推翻了。
“我的削藩之策怎么是不可行的,一定是可行的,既然削了小藩王会引起大藩的注意,那么削了大藩不仅会伤筋动骨,也同样是会引起其他小藩王的注意,也同样是会造成他们抱团的,没错,就是这样,到时候,会造成不可挽回的后果的。”
这么在心里面安慰自己的黄子澄,立即就要出口用这个理由来推翻之前斯内克推翻自己的削藩之策的观点。
然而,斯内克哪里会给黄子澄这个机会。
“我‘不干所’在今年开春之际,也即是先帝病情沉重之时,便已从北方那边收集到了燕王的密报,那个时候,燕王已经在他的北平府明目张胆地招兵买马,还大肆招揽江湖人士,甚至,还有‘外魔’的车辆进出他的兵马训练营。”
“允炆,你看看,这北平之地如今尚武成风,他朱老四的北平府那些个驻守边疆的将士们已经是从原来的十万,在短短的几个月里就扩充到了现在的十五万,而且,目前还是呈上升的趋势在不断地增大兵马,朱老四的军事配备也在持续扩充和升级,他跟朝廷这边说是在边境演武,你们一个个还真就信了?这么明显的造反表现,难道还不能说明这朱老四已经要开始反攻朝廷了,你现在不动他,还要去削什么小藩王?哈呸!”
说到这里,斯内克竟然在这文华殿上作出如此不雅的事情来,当众一口唾沫就吐在了黄子澄的鞋面上,气得黄子澄浑身发起了抖来。
可斯内克却是一点也不惧怕,依旧无视了黄子澄,与浑身冷汗嗖嗖直冒的朱允炆说道:“你今天若是真的削了一两个小藩王,我可以保证,这朱老四会立即就跳起来造你的反,那个时候,天下便会动荡,这兵祸连连的,诸位藩王手里面又握有兵马,他们一个个为了自保,为了守住手里面的这点权力,肯定也会望风景从,追随朱老四一齐来造了你的反先,当然后面他们会不会内乱我不知道,反正到时候你肯定是第一个别灭的。”
“你自己想象那个情景,你所有的叔叔都同心协力地联合起来造你的反,而在百姓们看来,不是王爷造反,而是你这个刚刚登基的皇帝是一个众叛亲离的皇帝,而且还是一个害的他们遭受兵祸的皇帝,到了那个时候,你难道真以为靠他黄子澄这一介腐儒,有本事在那个局面上力挽狂澜?别笑死人了。”
朱允炆听得都要哭了,他才刚登记,有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这天下的百姓会在那种情况下,把他误解成挑起兵祸的罪魁祸首呢?
难道,这就是常说的,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斯内克竖起一根手指了,指了指黄子澄,开口对朱允炆继续说道:“我就说一个问题,兵祸四起,朝廷方面现在的官员虽多,可是,你给我指出一个能征善战的大将,而且还是能应付得了你四叔,还是宁王这样的战将来,允炆,莫不是那个时候你准备亲自上阵杀敌去,这个也不是不可以,当然了,我建议你上阵杀敌的时候,把黄子澄这厮带上,不是说他有军事能力,而是把它挡在你前面当面肉盾,也当做是为他完成忠臣的最后一步工作。”
黄子澄被斯内克这一番话说的是无言以对,听得也是浑身冷汗连连,面色也变得苍白了起来,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激灵来。
斯内克的这一番话,将他方才提出来的这个削藩之策给彻底打击得体无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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