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孝孺的心一下子就凉了半截。
毕竟，那一纸休书便是证明他和前妻之间已经并不关系了。
但，他还是不信，继续问道：“是吉还是凶！”
他需要施恩给他一个确切的答案。
施恩却是左右而言他，说：“明天的风还是照样继续吹拂着。”
方孝孺不断追问：“所以说，到底是吉，还是凶！？”
施恩面对对方的步步紧逼，他还是继续扯开话题：“欸，我刚怎么没发现，你是不是最近剪头发了？是在里面整的新发型么？”
方孝孺再也受不了了，双手猛地锤在了面前的桌面上，大声咆哮道：“杀了我吧杀了我吧，你们把我杀了我！！”
我现在宁愿就这么结束掉自己的老命，也不要接受这残酷的现实。
反正他活了这么大半辈子，年老却要落到这副下场，终日与魑魅魍魉共舞，这段时间里，他一直在痛苦的的螺旋楼梯上无尽的攀爬着。
真的是太累了，太累了，如果连自己最后的希望都泯灭的话，那他就算是活着也只是一具没有了灵魂的行尸走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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