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施恩还是没有料到,这城地的百姓直到现在都不知道闹得到底是哪门子的瘟疫。
大叔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这个还是知不道呀,不过捏,反正官府的人每天都会去各家各户搜查,大伙也不知道他们是按什么样的方式来鉴别有没有得瘟疫的,我就见过很多看起来非常正常和健康的老乡被官府的人带走,不过嘛,我倒是发现了一点,官爷们好像对沾在身上的头发很是避讳,甚至可以说是到了一种变态的恐惧。”
“头发?”
施恩像是看待一个脑子有问题的病人一样看着这位大叔,他还真的没有听过有跟头发有关的瘟疫,难道这瘟疫的名字叫做“有毛病?”
“是啊,头发,有一次我呢正和一位认识的搜查官爷在谈话,他们正在我家那条街道搜查一户人家,突然地我就发现对方肩膀上,不知道从哪里沾上一缕长发,我好心指给了他看,还笑话他是不是刚跟自家婆娘床上风雨了,可谁知道,那家伙忽然间就哇哇大叫,说什么我不想死什么的,引得不少官爷从那户人家家里面跑出来,一把就将他给制服了,这大老爷们的哭得像个小媳妇似的,最后被他的同伴们给架走了。”
“当时我整个人都愣住了,完全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接下来我就再也没有在见到那个人了,我想他很可能被隔离了起来。”
这听起来就跟讲故事一样,看来官府对于瘟疫的保密程度做到非常的好啊。
要是想要知道,还真的得去抓一个官兵来问才行。
施恩询问道:“你们这瘟疫闹了多少天了?”
大叔伸出一只手,比了一个“六”的手势,口中却是说到:“也得有七八天了吧,早上才把所有人赶出来的,前些日子还没闹得那么凶,可能是他们官府控制不住瘟疫病情的蔓延吧,才将其他没有得瘟疫的人都给赶出城外来。”
瘟疫爆发了七八天,今天才封的城,这也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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