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她看不起的世俗武者，居然反了天了跟她唱反调，问他什么都不详细回答，最后还说什么“这是我的隐私，你无权过问。”
这，这，这，这怎么让她忍下这口气。
“好了，素玲，你们俩都别闹了。”柳月娥看到程素灵准备发飙，立即出口制止。
“我哪有...”程素灵好像狡辩，不过看到柳月娥真的有点动怒了，她才先行忍了下来，不过在心底暗暗将施恩诅咒了一百遍。
见到程素灵不再胡闹了，一边开车，柳月娥一边问后座的施恩道：“施恩，我有件正事要请教你一下。”
对于柳月娥，施恩还是印象不错的，便直言道：“你说。”
“你真的恢复了？”
施恩恢复功力时引发灵气汇聚的时候，当时柳月娥正跟女‘外魔人’奥森艾玛在破冰呢，所以她必须亲自确认一下。
“...真的。”
施恩点头承认到，这又不是什么秘密，只不过有些人不相信而已。
柳月娥见施恩说话的语气十分真诚，便知道施恩没有在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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