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王朱棣疑惑道:“如今皇上命本王上京议事,大师,你意下如何?”
“和尚的意思,此次殿下该去。”道衍和尚淡淡一笑,指着邸报道:“殿下瞧瞧邸报便知道和尚的意思。”
燕王朱棣见他如此,诧异地接过来翻看,就见上面一则被茶水浸湿,上面写着:洪武三十年农历八月,‘不干所’张益达陪同皇长孙朱允炆前往明孝陵拜祭孝慈皇后,同日于孝陵东拜祭懿文太子朱标。
道衍和尚一边抿着茶,一边若无其事地淡淡道:“‘不干所’乃是马皇后与太子生前所置,贫僧在朝廷之中也有几位知心好友,似乎近日,皇上宣太医的次数愈发频繁啊。”
燕王朱棣又复重新翻看了一遍邸报,皱眉道:“莫非,应天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大事?”
道衍和尚望了一眼窗外,悠然道:“就算是小事,可若是涉及了皇子皇孙,那也会是大事啊。”道衍和尚起身踱了踱,回身望着朱棣笑道:“嘿嘿嘿,王爷,看来这天就要变了。”
与此同时,远在南边的应天府,‘不干所’的斯内克一改平常玩世不恭的猥琐状态,变得有些忧郁,到底是什么事情让他这般变得人模人样呢?
坐在他对面的,是一老一少,老的是方丈打扮,年轻的是个小沙弥,只不过从二人举手投足之间所透露出的上位者的口吻和气质,很难让人将他们与和尚这一行业联系起来。
“张家小子,朕来找你,想必你也知道是为了何事吧?”方丈正坐着,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皱眉道:“这茶你都喝了十几年了,也不换换口味。”
“皇..皇上恕罪啊,你交代的事情难办啊,你知道那老家伙的身旁有多少高手保护不?真的很难接近和跟踪啊。”斯内克耸耸肩,忙说道。
没错,他眼前的一老一少便是当今皇上,大明朝的开国皇帝朱元璋,旁边的小沙弥是已故的太子朱标之子朱允炆。
前几个月他奉旨陪这一老一少去拜祭已故的马皇后和太子朱标后,这皇帝就在他‘不干所’委托了一件任务,帮他去杀一个人,可惜待自己左查右访,寻到那人的所在之处后,他才自己自己被这皇帝给卖了,冒了很大的风险还没碰到那人的衣角时,差一点就被杀掉,他真搞不清楚,那些人怎会一个个的身怀绝技,身手比之自己不逞多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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