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过暗暗叹气,心说自己哪里认识什么大武小武的。忽然的,他想到,这大武小武莫非就是老农夫的两个笨蛋儿子?施恩记得这老农夫叫武三筒来着。
他抬抬手,示意这小丫头片子先别急着哭,自己有问题问她。
可是朱小嫦又误以为他这是承认了,当即擦了擦眼泪,怒道:“你承认了,那昨晚的话,也是你说的?”
施恩一怔,心道:老子昨晚哪有说过什么话啊?阿姐,你唔好好屈就屈啵。
朱小嫦看他这模样,说道:“昨夜武老伯说,待治好你病后,要喝你...你和我的喜酒,你当时为什么还默认了,你为何不跟他们解释清楚?”
施恩心中大骂:我靠,老子昨晚听到喜酒两个字就打了个冷颤而已,怎么在别人眼里就表示默认了?这小丫头片子,莫非就是老农夫昨夜说的郭姑娘?
朱小嫦不给施恩辩解的机会,大声说道:“外面都在传,说我妈妈暗中教你武功,是看中了你,要招你作女婿,这事也是你说出去的对不对?”
施恩给她问得手舞足蹈,满脸通红,大是狼狈,心说:冤枉啊大人,我像那种猥琐的人嘛?还有我也不认识你朱小嫦的老妈啊,她上哪教我功夫去啊。这是污蔑,赤裸裸的污蔑啊。
朱小嫦见他不说话,又将这种表现默认为施恩是供认不讳的意思,冷笑道:“你平日里总说尊敬我爹爹,怎的这会还敢扯谎,辱我母亲?”
施恩冷汗直冒,很想吐槽她说:“喂喂喂,我尊敬你爹爹和辱你母亲这好像没有什么不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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