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小小端着床头桌上装有水的脸盆和毛巾,她的脸色有些憔悴,“请你赶快好起来,不要耽误任务的进程。”她和平常一样淡淡说完话,就出去了。
施恩撑起身子坐起来,他发觉自己的脸还有点儿烫,不过已经好了许多了。额头和脖梗上还残存着被擦过后的清凉感。“怎么回事?”忽然他低头看到枕边放着一把葵扇,看样子好像有人用完忘了带走了。施恩意识到,“难道说,我睡着的时候她一直都在给我扇风吗?”
“挂娃子,你好点了摸油?饿听姑娘社你做噩梦咧?”
“是啊,你不知道啊,我刚刚梦见有个人在月亮底下晒屁股,好可怕。
“噗!”正在拿着茶壶喝茶的胡渣大叔差点没给呛死。“咳咳,个瓜娃子,呛丝饿咧。”
此时舒小小正在楼下煲药,她发现自己的葵扇忘记从房间带下来,想着要上楼去拿回来,刚踏出一步却是停了下来,思来想去还是作罢。她直接将手掌对着药煲驱动内力外放,运用内力来加大火势,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嘟囔着嘴,“也不怕折寿,让姑奶奶我给你看火、煲药。”
“施恩哥,我来给你把把脉,检查一下。”小滑头尚谦端着个药箱也来到施恩的房间,他有模有样的给施恩号脉,还拿出一个听诊器给他听心率,“嗯,毒素已经驱散了七七八八,对了施恩哥,我有个问题要问你,麻烦你给我说说。”
舒小小这时候刚好煲好药,她手里垫着块湿抹布,握着药煲的把子倒上一碗滚烫的黑色草药水。舒小小捧起瓷碗脚步稳健地上楼来。尚谦看到药煎好后,从药箱里拿出一小瓷瓶,从里面倒出一颗黑色小药丸,直接放入草药水中,小药丸遇水即溶。
他回头对着施恩道:“施恩哥,你服了这贴药,体内的毒素就会全部排出体外了。”
施恩接过舒小小手中的那碗草药水时,入手顿感一阵火辣,差点没给摔了,幸好一边的滑头尚谦手脚够灵活,他稳稳地接过瓷碗吹了吹,“好烫好烫,舒姐要不等会再给施恩哥喝吧。”
舒小小点点头,胡渣大叔这时候大大咧咧的对着舒小道:“姑娘,你还寺克里马擦快点儿去补眠吧,饿瞧你守咧挂娃一天一夜咧,累坏咧可包行。”尚谦也点头同意道:“是啊小小姐,你还是去补个眠吧,这边有我们看着施恩哥,你就放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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