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华夏人拿个奇怪的管子从俺身上取了点血,没多久就和俺说俺得的是啥...肠炎和蛔虫病。
他们给俺吃了些小白片还打了什么吊瓶,然后安排俺在那个野院里住了下来。
结果第二天俺就拉...拉出了一股腌臜东西,里头全是虫子在蠕动。
后来我在他们那待了三天,等人能下地了俺就回来了。
对了,‘两天’是那些华夏人说的时间。
他们还在城中立了个大钟,说以后就按华夏时间为准。
好像是七个华夏日等于一个大莫日吧,俺寻思这样也挺好的,以后咱们能知道几点该干啥了。”
赵钱举看着面容依旧有些憔悴、眼中却焕发着一股生机的妻子,不由握紧了她的手。
在这短短六天的时间内,他经历了一场仿佛梦境般的‘奇遇’。
六天前。
他还在为家人今后的生计而忧愁,为妻子的病症而悲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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