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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榆罔听到这个声音微怔,回头,看到了西陵桑。西陵桑微微欠身,略有些尴尬地站着。
这是他曾经喜欢了几千年的人,然而今日看到,他心里竟然十分平静。姜榆罔都忍不住怀疑,曾经,他真的喜欢过西陵桑吗?
姜榆罔道:“西陵姑娘,别来无恙。父亲已经将帝位传给黎寒光,我早不是太子了,你叫我名字就可。”
话是这么说,但西陵桑怎么敢真的叫姜榆罔名字呢?就算赤帝不存在了,但神农氏还在,黎寒光看在赤帝、姜榆罔主动让位的份上,日后不可能亏待神农氏。
西陵桑轻声问:“姜公子,里面正在敬酒,你怎么出来了?”
姜榆罔低低呼了口气,他望着头顶沙沙作响的桑叶,说:“看到别人太幸福,我会忍不住想起一个故人。这是他们的大喜之日,我怎么好做伤感之态,便出来走走。”
西陵桑微微怔松,以为姜榆罔在伤感被迫让出帝位,她停顿片刻,小心谨慎问:“那公子以后有什么打算?”
“以后?”姜榆罔似乎被这个问题问住了,长久陷入沉思。他一出生就被封为太子,一直都在作为赤帝太子而活,他似乎从未想过,他要做什么。
姜榆罔其实很早就明白,他不是当太子的料,他的身体不支持长时间处理政务,他的性情也不喜欢和形形色色的人斡旋,他更愿意和植物花草独处。但父亲只有他一个孩子,他没有选择,只能肩负起太子的职责。
将帝位让给黎寒光,是大势所趋,也是他和父亲所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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