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女知青集体叹气:“谁都想回城,可回城哪有那么容易。”
孙美云又说:“陈老师,我听说您没当过知青,那您是咋知道我们知青生活的。”
女知青们听他做了备注,深信不疑了:“看来以后大学还真会开办。”
陈思雨把男人拉上床,蜷也过去:“只要你不嫌挤,我就不嫌。”
于家人来说,在拥挤的城市里,麻雀一样大的,窄巴窄的房子里,不想再多添一张床,多添一双吃饭的筷子,边疆天宽地广,他们就落户了,长居于此算了,省得给家里再添麻烦。
陈思雨好奇极了。
闻到一股牙膏的清香,睁开眼睛,冷峻跟只大狼狗似的,趴在床沿上。
另一个女知青说:“当年批臭老九的时候,我们的课本全被小将们一把火给烧了,书上的知识我也早忘光了,还怎么考啊。”
陈思雨见的男人多了,但还没见过像冷峻这么纯情,又有自控力的。
下午在食堂跟陈思雨起过争执的那个女同志挤上前,自我介绍说:“陈思雨同志,自我介绍一下吧,我叫孙美云,你叫我小孙就好。我看戏报上说《的确良》的编剧是你,导演也是你,所以你既是导演,也是演员,这是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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