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昨天来,到今天下午,虽然陈思雨跟知青们接触不多,但能明显感觉到他们对文艺工作者们的嫉妒与厌恶,但她并没放在心上,因为她知道,当演出结束,他们的态度就会转变的。
果然,昨天门庭冷落,无人搭理,但今天招待所外面围的人头攒动,水泄不通,全是被演出征服,一腔激动无处渲泄的知青们。
陈思雨手轻拍自己的枕头,说:“怎么,嫌我的床臭啊,都不愿意跟我睡一张床。”
“你帮马场长写信去了吧,写的怎么样?”陈思雨问。
当恢复高考时,能够够考上大学回城的,就是那些没有放弃学习的人。
边疆可真是个新奇的地方,演出完已经是夜里九点半了,要在北城,天早就黑透了,可在这儿的太阳都还没落山。
陈思雨在后台只卸了妆,还没洗脸,再不做护理,给边疆的风沙一吹,她的皮肤会起皮,开裂。
但他没有,他跟她睡在一起,可是规规矩矩的占了另半边,既不猴急,也没有乱动。
陈思雨都快笑死在冷峻怀里了,好容易止住笑,她说:“咱打地铺吧。”
她有个藏宝鼠弟弟,不论冯大钢的东西藏在哪儿,给轩昂找,准能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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