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太后确实舍不得,儿子已经怨上她了,连小棉袄都丢了,她便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
华阳好奇道:“那您会改吗?”
华阳:“您打我,我找弟弟告状去!我们俩可比你们俩亲多了!”
华阳抬起头,看向始终一言不发的母后。
戚太后笑了笑,拿帕子帮女儿擦掉:“我都没哭,你哭什么?”
但人总有烦闷烦躁的时候,总有会冲动犯错的时候,华阳希望母后能变一变,明明有更好的劝说方式,不要再那么严厉了,不要再伤弟弟的心,也不要让弟弟彻底将母后视为太后,一个他必须孝顺却不想孝顺的摆设。
戚太后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亭子对面。
“娘,女儿大了,能理解您的含辛茹苦,能理解您是希望弟弟长成一代明君。以前弟弟小,性子未定,您确实该严格,您的心血也没有白费,看看弟弟现在做得多好,自己早起晚睡地用功,也主动跟着阁老们学习处理朝务,他有勇气推行新政,召见那些藩王们时也毫不怯弱,沉稳有度。”
但所有人都明白,这条罪真正的罪因,便是那道公爹亲手拟写并监督弟弟在朝会上宣布的罪己诏。
戚太后冷笑一声:“现在才担心这个,是不是晚了?我若去找他对峙,他第一个恨的就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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