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廷鉴:“我在内阁一日,他便在大理寺一日,何兄大可放心。”
看着看着,陈敬宗别过她的脸。
随从一眼就注意到了茶寮里的陈廷鉴三人。
“没打比方,只说你是直肠子。”
何清贤:“此一时彼一时罢了,当年你我还在翰林院当差时,你何时敢出过风头?后来进了内阁,自然要扬眉吐气,恐怕再过几年,你们家老大也可以被人称一声小阁老了。”
何清贤:“你那新政根本不行,既然叫我来,就该听我的!”
华阳闭上眼睛,由着他轻轻重重地亲,只是很快就倚到了他怀里,有小小的雪花飞落她的鼻尖,转瞬又在驸马炽热的呼吸中无声消融。
陈廷鉴就与他一起上了马车,何清贤的那辆。
何清贤沉默。
陈廷鉴坐在车里,陈伯宗、陈孝宗骑马,曾经的状元郎、探花郎虽然都到了三旬左右的年纪,却依然身形修长、容貌俊秀,一路上不知吸引了多少视线。
陈伯宗解释道:“四弟今日有事,改日再叫他来拜见伯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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