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廷鉴下车,与两个儿子叫了一壶茶,同坐一桌。
陈敬宗:“我才不怕,我孝敬老头子,谁听说都得夸我。”
陈廷鉴笑容微敛。
何清贤不置可否。
陈廷鉴:“以前离得远,你不了解他们,现在见到了,他们是有真才实学还是浪得虚名,你一试便知,总不该因为看我不顺眼,便冤枉两个孩子。”
他沉默不语,脑袋里不定筹划着什么大事,陈伯宗、陈孝宗便也不交谈,只默默地陪着父亲。
“没谁的肠子是直的,我只这一个地方最直。”
陈廷鉴笑着给何清贤介绍:“这便是我的长子与三子,以后还请何兄费心多指教。”
何清贤嗤了声,上下打量他一眼:“二十五年了,我已然成了个糟老头,还有什么风采,倒是首辅大人精神矍铄,若非养了这把人人皆知的美髯,我都不敢认。”
何清贤挑帘看看,又重重地哼了一声。
华阳:“你敢做,还怕我知道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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