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京时是炎炎夏日,回京却赶上了凛凛寒冬,夜里的营帐扎得再严实,依然有风能寻到缝隙钻进来,让那一盆盆炭火都显得没什么用。
说来也怪,朝云、朝月夜里盖的被子还不如华阳的暖和,两个丫鬟好好的,华阳却染了风寒,白日坐在马车里要咳嗽,晚上宿在营帐里也要咳一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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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掩饰他在这里,华阳的营帐内早早熄了灯。
“早就劝你不要随军,现在病倒了吧?”
挤在一个被窝里,陈敬宗摸着她的额头道。
幸好有两位太医跟着,她烧了两晚一日,额头终于不烫了。
华阳有气无力地道:“若你过来就为了说这些,那你现在可以走了。”
陈敬宗:“我过来,是为了给长公主侍寝。”
华阳掐他右上臂的内侧,徒劳了那么多次,华阳已经知道他身上的皮肉过于紧实,上臂内侧的肉还好掐些。
其实大腿上肉也多,但她往那地方伸手,陈敬宗反而要心里美滋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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