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氏坐到饭桌旁,猜测道:“公主吧,老四被你教过,还能不知道你是什么样。”
陈廷鉴默默吃饭。
孙氏:“话说回来,你今天肯定又朝孩子们发脾气了吧?如果你知道公主在外面偷听,你会不会收敛些?”
他也不怕公主出于对太子的关心而去皇上、娘娘面前说什么,想当初他也想对太子温和些,是娘娘要求他务必从严。
很快,丫鬟将棋盘摆在华阳这边的桌子上,陈廷鉴自然而然地坐到了华阳对面。
“公主放心,臣明白该怎么做了。”
陈廷鉴手里的棋,迟迟没有落下。
华阳似是有些不好意思般,葱白似的纤纤玉指轻轻摩挲一下茶碗边沿,这才解释道:“先前大郎病了,我与驸马提起,驸马断言是您教书太严吓坏了大郎,我不信,驸马拿他小时候与您相处的例子做证明,我还是不信,争执间,我便想到了这个法子,冒犯了您。”
陈廷鉴垂眸。
他不想要老四那样处处跟他对着干的太子,也不想要太子变成第二个景顺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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