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廷鉴自觉坐在了公主左边的客椅,这边两把客椅,孙氏坐了另一把。
华阳坐在厅堂主位,见二老来了,她笑着离席。
陈廷鉴暗暗抓紧了手心的棋子。
陈廷鉴忙道:“公主尽管直言。”
陈廷鉴笑了笑,落下一子:“今日臣与公主只是闲谈,公主但说无妨,出了此屋,臣不会再对任何人提及此事。”
公主仁厚,或许无法理解他,或许不会再那么礼待他,这些都是陈廷鉴能够承担的,他总不能为了让公主满意,就对大郎、二郎的不足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样会误了孙子们。
陈廷鉴微微侧着身体,目光平和地看着主位上的公主儿媳,等着公主开口。
华阳稳了稳心神,飞快整理过来之前就想好的措辞,用婆母也听不清的声音道:“父亲可能不知道,太子其实很像驸马,他聪慧,也好面子。还是那句话,他犯大错,您当该严厉,若只是一些小节,您温和些,他更容易听进去。父子和睦,才能一致对外,您与太子和睦,将来才能君臣一心,您有什么治国良策,太子才愿意配合您。”
陈廷鉴立即放下书,低头看眼胡子、衣衫,确定没有失礼之处,这便与妻子快步朝前院走去。
陈廷鉴心安理得地歇了一个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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