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理解错了,问:“姐姐是不是担心驸马今年也垫底,害你也跟着丢人?”
华阳忽然帮弟弟合上书,笑道:“书留着以后再看,咱们先去母后那边用饭吧。”
景顺帝:“这个简单,每年抽选各卫所参赛的士兵,都是朕从呈递上来的兵册名单里随意勾选,到时候你让驸马把他们卫所里最出色的十个兵的名字写下来,朕暗中帮他一把,就算拿不到前三,总也不至于垫底。”
陈敬宗不是沉不住气,他是真的不想在锦衣卫吃白饭,他宁可冒被众人耻笑的险,也想为朝廷做些实事。
陈敬宗面无表情地点点头:“知道了,你转告公主,我今晚回城。”
他身后是五千多个精壮将士,可在这五千多将士面前,陈敬宗依然鹤立鸡群。
太子先是同情姐姐,然后脑海里就浮现出陈廷鉴一边朝手心呵气,一边低头继续编书的画面。
如陈廷鉴所说,京城二十六卫的士兵都是从各地精心遴选出来的健壮男儿,哪怕上层军官操练的不认真,这些士兵的底子都在,放眼过去个个长得人高马大,而且天子脚下,没有官员敢奴役士兵们去做苦差,吃喝也都充足,便只让一些士兵养出了懒骨头。
景顺帝:“就凭他在陵州卫的表现,朕对驸马还是有信心的。”
当陈敬宗停下脚步,目光询问地看过来,吴润微微躬身,笑着道:“禀驸马,奴婢奉公主之命而来,公主说她明日要回府了,嘱咐您一早去宫里给皇上、娘娘请安。”
华阳露出惊讶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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