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还没黑,他就这么厚脸皮,华阳瞪他一眼,低声斥道:“你当我像你一样铁打似的身子骨?”
公主的脾气还在,那张脸却红了透,秾艳到了极致。
在这方面,华阳再活几辈子也做不到陈敬宗的厚颜无耻。
陈敬宗一下子就跳到榻上,将人搂到怀里。
华阳想挣来着,双手被他扭到背后,这个样子,她是什么都做不了了,只能任由他胡来。
羞归羞,与他死后那些年冷冷清清无甚滋味的日子比,有这么一个热情似火的驸马陪着,华阳就觉得自己也变成了一团热烈跳动的火焰,会一直这么熊熊地燃烧下去,再也不会枯败。
脑海里浮现出姑母与侍卫们眉目传情、容颜焕发的画面,华阳想,她多多少少还是变坏了吧,否则陈敬宗这般孟浪,她早就将之视为屈辱,喊侍卫们将他拖出去打板子了。
窗外天色暗了下来,陈敬宗终于恋恋不舍地松开了她。
华阳本能地拉起衣衫,背朝他侧躺了过去。
“生气了?”陈敬宗将软绵绵的公主搂抱到怀中,托起她的下巴问。
华阳闭着眼睛,纵使气息依然不稳,公主的姿态依然十足,淡漠道:“知道你贪,以后每隔一晚一回,你若是不愿意,那我为你挑几个通房,以后叫她们轮流伺候,随便你一夜三四回都行,只是你选了这条路,以后休想再跨进我屋里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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