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驸马回来了,去了流云殿。”
黄昏时分,朝云听了小太监的禀报,再来告诉主子。
华阳已经有了一次往正经事上揣测结果陈敬宗只是犯了邋遢病的经历,这次就没有多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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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进屋时,华阳抬眸打量一番,见陈敬宗鬓发微湿,身上也换了常服,稀奇问:“最近怎么越来越讲究了,还知道先沐浴更衣再来见我?”
上辈子的陈敬宗,一次都不曾这般识趣过,都是挨了她的瞪才肯去沐浴,甚至干脆不洗,故意与她对着干。
陈敬宗看着榻上花朵似的公主,神情愉悦:“早晚都要洗,何必还要再挨你一遭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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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明白了这人的心思,以前她轻易不肯给他,他就犯懒,自打姑母送了那东西来,两人几乎每晚都要做,陈敬宗有了好处吊着,自觉地就讲究起来,典型的“无利不起早,贪黑必有因。”
她刚这么想,陈敬宗去了内室,转一圈出来,有些埋怨地对她道:“怎么又没泡?”
回回都等着他弄,又要耽误到半夜才能成事,一次两次可以,长久下去哪里行,陈敬宗也想先把事情干了,然后连着睡一整晚的好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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