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华阳一觉醒来,发现陈敬宗已经出了门而次间的信纸还铺散着的时候,她便猜到,陈敬宗多半看到她这封信了。
拔步床内有规律的呼吸声,劳累三日的驸马睡得很熟。
华阳:“你偷看我的信,还好意思说?”
陈敬宗笑着捞起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喜欢就摸,我没你那么小气。”
孙氏来四宜堂坐了坐,单独给华阳讲了东院那边审问的进展。
华阳嫌他太重,挣扎着要把他掀开。
华阳听懂了,公爹会处罚齐氏,但对亲弟弟,公爹不愿追究。
用镇纸压好信纸等着晾干,华阳熄了次间的灯,待眼睛习惯黑暗后,轻步朝内室走去。
于公,陈廷实没有触犯任何律法,于私,怪不怪他是公爹的自由,华阳不会干涉。
朝云是真的要熬不住了,道谢后揉着眼睛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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