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宗却皱起眉头,她何时喜欢过他的强壮,每次他换衣服,她瞥见他的手臂都要露出嫌弃样,而每次他要进的时候,她更是一副见鬼的惊恐。
陈敬宗:“没看之前,我如何知道那是书信?”
温热的呼吸喷薄在她颈间,他却只是这样抱着她,很快又睡沉了。
白日清醒时她还有公主的威仪,此时这样酣睡,陈敬宗很想直接将她撞哭。
天黑之后,这家伙果然如华阳意料的那样,上了床就往她身上压。
思索过后,华阳笑着动起笔来。
“不是夸我强壮威武,力大如牛?”陈敬宗扣着她的腕子,紧贴着她的背。
白天就这么过去了,傍晚陈敬宗归家,又是一身泥,好在昨晚睡得香,他又恢复了平时的精力十足。
这封信写完,华阳也有了困意。
杨管事年轻时在陵州城一个商户家里做过掌柜,很会接人待物,人也有见识,齐氏嫁到陈家不久,就说服老太太与丈夫,将杨管事引荐到了陈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