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阳挑眉:“怎么,你自惭形秽了?”
可惜公主终究是要出嫁的,公主有了驸马,尝过了男欢./女爱,待身边太监的心态也变了。
华阳把玩着自己的头发,眼也不抬地道:“他有更重要的事做,让他待在内宅,乃是大材小用。”
沐浴结束,陈敬宗找到坐在琉璃窗边晒头发的华阳,问:“你身边那个玉面公公怎么不见了?”
吴润的视线扫过他松乱的衣襟,再低垂下去。
半晌,陈敬宗心平气和地道:“行,这次我听你的,下次你得罪我,我也发个毒誓。”
陈敬宗马上皱眉:“为何?”
话毕,他行礼告退。
但凡俞秀能学得陈敬宗的一分自信,都早把罗玉燕压下去了,何至于被一个弟妹拿捏?
无非是换地方了,还多了两百个侍卫,便找借口跟他耍威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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