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宗发出一声闷笑:“后日我就要去卫所了,你使劲咬,让你身边的人,乃至整个陵州府都知道我这个驸马有多受宠。”
华阳还是恼他这一身的蛮力,咬不动肩膀,她就去咬他的耳垂。
华阳软绵绵地趴在他肩膀,报复地想咬他一口,竟然都咬不动。
陈敬宗沉默。
陈敬宗抓住她的手,朝窗外扬扬下巴:“先是周吉,再是吴润,你身边这些男的怎么都这么俊?”
希望吴润不要误会吧,无论如何,主子与他都有十几年的相处情谊,那份信重绝不会变。
陈敬宗抿了抿唇。
她松了口,不放心地扯着陈敬宗的耳垂检查,确定只留下正反四个浅浅的牙印,这才放下心来。
“还分不分房?”他哑着声音问。
虽然如此,她嘴上绝不肯认输,施舍般地道:“念在今晚是你我乔迁的第一夜,我给你体面,许你在栖凤殿过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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