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云嘱咐过珍儿不要说漏嘴,再进来禀报。
这是她的驸马,当初她亲眼看中的男人,纵使只是看中了他的脸,都是她自己物色的。
他叫朝云倒茶,吃了一嘴油,见三哥前得漱口,不然证据太明显了。
陈廷鉴面无表情:“让你教书,就是为了磨练你的性子,你大哥已经够稳重了,所以不用他来。”
主要是妻子,堂堂侯府千金,现在又怀着身孕,只能吃这些,他何尝忍心?
“三爷。”
华阳看向陈敬宗:“莫不是闻到味儿了?”
二郎五岁,明白家里要为曾祖母服丧,三郎三岁了,他不懂那些大道理,见饭桌上没有他最爱吃的肉,小脸上就写满了失望,委委屈屈地望着爹娘。他想回京城了,在京城的时候天天有肉吃,祖父的老家太穷,顿顿都是青菜、白粥。
“他自己不去,是怕被老头子发现,怕坏了他君子、孝子的名声。换成从咱们这里分肉,他们夫妻俩都可以心安理得,觉得是咱们先坏了规矩,万一哪天被老头子发现,他们贪嘴是因为怀孕情有可原,你我又能找什么借口,说你堂堂公主吃不得苦?”
再加上曾经亲眼目睹陈孝宗等人戴着手链脚铐在雪地中行走的凄惨,重生回来的华阳更容易心软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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