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阳撒谎:“做了噩梦。”
陈敬宗:“可当时你说没有做梦,还破天荒地对我投怀送抱。”
华阳脸色微红,瞪他道:“你不喜欢吗?”
陈敬宗神色复杂:“喜欢归喜欢,终归破了戒。”
言外之意,如果不是华阳主动勾他,他会继续老老实实地服丧。
华阳信他才怪,直接把人推开,快步回了屋,并且将房门关上,免得他跟进来,打扰她写家书。
陈敬宗推门不动,站了会儿自去了院子。
看着侄女大郎回了观鹤堂,走廊里,陈孝宗继续带着自家二郎、三郎往浮翠堂走。
华阳明白,她气的是陈敬宗的态度,讲道理就好好讲道理,非得那么嘲讽?
陈孝宗并不喜欢围着孩子们转,父亲刚吩咐下来时,他下意识地把大哥推了出去:“父亲,大哥学问比我好,脾气也是我们兄弟里面最像您的,端重持稳,能镇住二郎他们,您为何不让大哥来教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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