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重新写。”封岌颔首,起身离开。
她夺过封岌手里的笔,不准他继续胡写下去。她又推开封岌搭在她腰间的手,说:“我要和父亲写些旁的话,你不许看。”
“对,只能碰稀罕物。”封岌语气极为认真,“碰我。”
封岌很配合地在她对面坐下,让她来画。
寒酥微怔,眸光中笑意在闪烁。她忍笑道:“将军可真是越来越能说会道了!”
也不止是这碗汤药,之后寒酥很长一段时日每日都要服药,而但凡她喝药,封岌都会先喝第一口。
寒酥起身走过去,走到他身边顺着他的视线望出去,看见窗外的郁郁葱葱。近处有招摇的鲜花繁草,远处有叠峦云雾。
封岌瞧她颇有闲情逸致,问:“答应给我画的画像呢?”
封岌笑笑,没解释,将汤药递给她。他知道下人细心会掐着时辰,等寒酥喝药时,这汤药必然不烫不凉。他并不是给寒酥试温度,只是想和她一起去尝这种苦。
寒酥沉思了一会儿,才落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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