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岌道:“你也可怜可怜我打仗打了十七年,如今闲适静养又有美人相伴,多似神仙的快活日子。”
封岌道:“四季如春气候宜人虽好,却再见不到落雪。”
寒酥垂下眼睛,继续在画纸上描画封岌的轮廓。
不用说,寒酥与封岌的晚膳也是让人送到卧房去。明明出了卧房就是用膳的厅室,可他们两个连这点路也不愿意走,让人将膳食送进去。
她放下笔,将信放进信封中。再望着封岌写的那一页,寒酥犹豫了片刻,没有将这张信笺扔了,而是一起放进信封里寄给父亲。
子簪和子钗将饭菜送进去,寒酥与封岌用膳到一半的时候,厨房又送过来一道膳后点心。子钗端着甜果子进去,看见寒酥被封岌抱在怀里,正在喂她杏仁羹。
“我的手怎么碰不得?不能碰这个,难道我的手只能碰稀罕物?”
子钗看出来她脸红得不正常,赶忙追问。子簪吞吞吐吐:“之前只知道将军像天兵天将一样无所不能,从来没有想过他是这样温柔的一个人!”
他视线下移,落在寒酥的腰身。她纤细的腰陷下去臀线便翘得明显。封岌朝她走过去,在她身后贴上她。
寒酥也无法去印证。他们隐居于山谷,不会再见到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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