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酥微怔,继而轻咬了下唇。是啊,这么浅显明白的事情,她怎么突然没看懂?还赌气般说了出来?真是蠢笨。
跪地的小太监擦一把额头的冷汗,谢恩站起身,他在心里感慨,还是赫延王好说话,若是别的主子,说不定就要领罚了!
她眼睫剧烈地颤动了两下,慢慢抬起脸望向封岌。她望着他的眼睛,低声:“将军正是那样出色之人。”
封岌轻笑了一声,道:“你这是责怪三爷问我那幅画时,我说不清楚?”
她将娇唇贴在封岌面颊的同时,封岌转过脸来。
封岌看向寒酥,寒酥心虚又尴尬地连连向后退。
“风流倜傥玉树临风?”
他略一思索,心道自己一会儿想去同好府上看看鹦鹉不直接回复,把寒酥留在宫里似乎不合适。他又赶忙对封岌道:“二哥,你帮我把孩子带回去。”
“昨日寿宴上你已经听说了宫里要给几位小公主找女先生。”封岌道。
一枝鲜艳的红梅生在她的娇靥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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