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寒酥牵着妹妹去衔山阁治疗眼睛时,封岌将她叫去了书房。
“哦,许是我记错了。”封岌随口道。
他俯身靠过来,一手撑在寒酥身侧的石桌上,另一只手仍扶在她后腰。
寒酥轻轻咬了下唇,辨得外面没有宫人的脚步声,周围静悄悄的,她才敢将一个浅浅的吻落在封岌的脸颊。
寒酥隔着面纱,指腹轻轻压了一下自己的唇,其上还残留着他的温度与气息。
寒酥别扭地说:“不太清楚。”
寒酥低着头,向下垂的眼睫轻轻地孱颤。这句确实是她所写。她不能再反驳了,她总不能说整篇文章都是谢云苓所写……
路上时不时有一队队侍卫或者宫婢经过,大多时候却又是冷肃的。
“闺中梦里人?”
封岌主动放开了寒酥的手,命令前面的引路太监:“我扳指落在宴桌上,去给我取回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