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得不承认姐姐给她撑腰的感觉真的很好,可是她心里却隐隐觉得这样做太不体面了。她堂堂公主,又是何必用身份权势来欺负人……若用容貌来羞辱,那就真是落入了下乘。
“没事。”太后微笑着摇头。
绘画不是一时片刻立刻就能完成。皇贵妃非常体贴地说只要寒酥在寿宴结束前画完就行。
这又是一个天大的难题。
“这样。”封岌突然就笑了一下。这是他今日寿宴第一次笑。
羿弘阔担忧地看了寒酥一眼。
寒酥浑然不觉,她孑然而立,专心作画。
听母亲赞扬,圣上也很高兴。他说:“能让母后高兴,这是一件很好的贺礼。该赏。”
他还想那个梦。
圣上仍旧亲自倒了一杯温热的蜜水双手捧给母亲。他未继位前,母亲吃了不少苦,他总想着要对母亲好一些,再好一些。如今母亲年俞古稀,已到末年。一想到要不了几年,终会走到与母亲死别的情景,圣上立刻眼热。他不得不转过头,暂时不看母亲,不再多想。
她自己却早已入了画,成了画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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