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岌面无表情,慢悠悠地转着指上的墨绿扳指。
封三爷直接向封岌开口:“二哥,我记得羿弘阔老先生的这幅画是在你院子里完成的。你应该很清楚这幅画到底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画成的。”
听封三爷此言,静鸣公主心里更急,静萍公主也愣了一下,隐约有闯祸的不好预感。
他说:“那改日单独为我画一幅。”
封岌微眯着眼,在那幅画上看了很久,他问:“怎么不见我?”
可结果让他非常满意。羿弘阔望着展开的寿宴图连连点头,他在这幅画上再次看见了多年前刚收寒酥时的灵气。
静萍公主很快发现很多人都在看寒酥。不对,不是看,是在欣赏。她有点不高兴,凑到静鸣公主耳畔,嘀咕:“你说过她是因为被毁容了才戴着面纱?”
可是时间久了,本是欣赏舞台表演的眼睛,总是不由自由朝一旁的寒酥落去。
寒酥总是一袭白衣,因今日是太后寿辰,她不好穿白衣,换了一身素雅的浅绿,以文竹为绣。
唯封三爷站在那里,朝着封岌的方向瞪眼。
封岌缓慢转着扳指的动作微顿,他没什么表情,随口道:“不太清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