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寒酥表面上清高孤傲,实则暗地里在偷人,正要去跟情郎幽会?
莫非这事儿还有隐情?不是八字不合,而是寒酥不愿意嫁?这样好的亲事若她不愿意嫁可真是离谱。不过苏文瑶转念一想寒酥对沈约呈的态度的确一向冷淡。
寒酥走到西南门时,往日里的家丁并不在。想来已经被长舟提前支开。她心里担心被旁人撞见,快加脚步往外走。她跨出院门,一眼看见停在不远处的马车。长舟坐在前面驾车。
她将车门拉开,望进去。
车厢里漆黑一片,比外面还要黑。一瞬间,寒酥只模糊看见封岌坐在里面的高大身躯轮廓,并看不真切。
她不愿意去。
“这深更半夜,一个人出府去了?”苏文瑶喃声自语,心下疑惑。她又想起来寒酥和沈约呈莫名其妙没了结果的议亲。当初府里的人不是都在传这两个人快要说亲了?后来竟听说二人八字不合,亲事无疾而终。可谁都看得出来沈约呈仍一心放在寒酥身上。
封岌望过来,寒酥立刻下意识地别开眼。她轻微转头的动作带动帷帽上的白纱,轻纱抚触过封岌的面颊,带来一点她身上淡淡的浅香。
不对,那人才不会礼貌的敲窗户。若他要来直接推窗就进。寒酥望着关闭的窗扇,警惕起来。
只是一瞥,她收回视线,垂眸钻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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