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酥垂眸,将长盒子打开,见里面是厚厚的一沓银票。她蹙了下眉,抬眼望向封岌。
他抬手,在寒酥紧蹙的眉心弹了一下,用带着笑意的声音说:“压岁钱。”
寒酥刚往前迈出一步,脚步又顿住。
寒酥一听他的声音,便知他饮了不少酒。她在封岌身边坐下,一侧的身体贴着车壁,尽量不挨近他。
以前单独和封岌在一间屋子时,寒酥都会感受到浓重的压迫感,更别说眼下这样逼仄的车厢里。
尤其……一想到接下来的事情,更让寒酥觉得忐忑和窘迫。这一刻,她倒是有些庆幸车厢里黑漆漆的。黑夜总能隐藏些什么。
“那我可以睡觉了。”寒笙松了口气。寒酥笑笑,将一个小银镯套在妹妹的手腕上。
是他仍过来了?
寒酥坐在床边,望了一眼窗口的方向。窗扇关着,仍然能听见外面的烟花爆竹声,甚至还有隐约的谈笑声。
寒酥尚未想到拒绝的话,长舟已经走了。望着长舟走远的背影,寒酥皱起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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