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这么难呢?
屋子里有好闻的旎香,这种潮雾般的香气似乎不该从她身上发出,与她往日的清冷形成强烈的冲突对比。可又因为与她往日太不同,而越发让他意乱。他在门口稍立了一会儿,才望着躺在床边的寒酥,抬步往里走。
天亮了封岌才回去。
封岌在床边蹲下去,去看她的脸。
可封岌终究是不忍心。知她骄傲不愿被他看见她极其难堪的一面,放她一个人待着。
寒酥慢慢闭上眼睛。
朝枝阁里静悄悄的,翠微却坐在庭院门口等着,直到看见寒酥,她快步跑着迎上去。
寒酥目光寸移,慢慢望向封岌。四目相对,封岌先移开了目光。他解开绑在寒酥手腕上的衣带,沉声:“收拾收拾可以回去了。”
突然的异样感觉,让寒酥抬眼望去。
走到外面,冬日清晨的发凉寒风吹拂在寒酥的脸上。她拍了拍自己的脸,又拍了拍斗篷上的褶皱,然后才继续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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