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拉住寒酥的手腕,将人往床榻的方向拉去。
他的床与别处不同。因多年军旅帐中生活,他已不适应寻常床榻的高度。他这床极低,只比脚踝高一点点。
封岌拉着寒酥在床边坐下,然后用力扯下寒酥的腰带,她衣襟松散开,他立刻避开不多看一眼。他将寒酥双手手腕交叠绑在一起,然后又绑在了床头柱上。
寒酥的眼泪终于掉下来,落在锦褥上。封岌看着那滴泪慢慢晕染开,他摸摸寒酥的头,温声:“好好休息。”
寒酥微怔之后,抬起头来,一双潮红的眼睛疑惑地望着封岌。
封岌第二次轻笑:“你以为我封岌是会对女子用强的人?”
“将军……”寒酥管不得自己声音是不是颤得难堪,“您、您到底要做什么……”
封岌弯腰,给寒酥调整了一下,让她侧躺在床榻上,甚至帮她拉过一旁的被子盖在身上。
寒酥摇头。又红又湿的眼中浮现了惧意。她不可以一整夜留在封岌这里,别人要怎么议论?后果她担不起。
“寒酥,告诉你一件事情。”封岌道,“我封岌这半生想要的东西,没有一次失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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