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急,听我跟你讲来,那周拥田口中不服,还要与我打过,我岂会怕他,便放了他再打过,他一伸手便要拿刀。
我当即便要用空手入白刃,防他伤人而已,本是不想伤他性命的。
奈何激起众怒,我一个人哪里拉得住那许多人。”
几个皂隶都奉承道,“张哥威武。”
另一皂隶好奇的问道,“那周家那女儿后来如何了,她可是给庞班头当过帮闲的,你就不怕庞班头发怒”
“帮闲又如何。”
张代文昂首道,“流寇围城她便失了影踪,流寇一走又回来了,哪有那么巧的事情,她骗得过别人,骗不过我张代文。
这次已是看在庞班头面上,否则我们街坊一早便将她赶了出去。”
那皂隶神秘的道,“我可听说,是你们街坊怕惊了棍神,不敢去赶人。”
张代文有些恼怒的道,“棍神是咱们桐城的棍神,总不成从陕西带来的,没有保她一个西人女子的道理。
她走也要把棍神留下,咱们街坊根本不是怕惊了棍神,只是见她女子可怜,让她多留些日子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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