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属下打算明日安排完两班便出发。”
“入监生之后,等历满了年份,也是能做官的,总是个出身,庞班头有此才能,正是该去的。
路途上小心一些,也快去快回,这桐城事情也烦杂得很。”
庞雨听得杨尔铭话语中颇有些不舍,而且杨尔铭对监生直接捐官似乎不太了解,还以为国子监跟以前一样要历满年份才行,仍是比较单纯。
他知道这少年知县独自面对流寇过后的烂摊子,确实比较吃力,小小少年一副老成持重的样子,已经不是装出来的,而是形势逼出来的。
在心中叹口气,当下也没说什么,行过礼后退出了二堂,顺着回廊到了堂前桥,正要过桥时忽听有人说到周拥田的名字。
庞雨停下脚步,只见几个皂隶正围站在桐溪边,中间正是那张代文。
“我跟你们说,当日那周拥田出来,我一眼便看出他不对劲。
你道是何处不对劲,他那行径便鬼祟得紧,偷偷摸摸的不知要去何处放火。
有我张代文在,岂能让他一个西人坏了咱们桐城,我二话不说,上去三招两式便拿下了他。”
一个皂隶道,“既都拿下了,那是怎地又被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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