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定然迟缓,我们追快一些刚好赶上他们队尾,所以时间刚刚好,一点也不能再耽搁。”
“那少爷你带着亲兵司的步兵作甚?”“赞画司也这么问的,不过少爷我不会告诉他们是保命用的,万一建奴抢高兴了,多留十天半个月的,我那点骑兵不够人家塞牙缝的,徐愣子这般的往那里一站,不比几个哨骑稳妥,亲兵司总要带在身边,不然叫什么亲兵司。”庞雨偏头想想道,“亲兵司按每日四十里行军,到徐州也三十天上下,再到德州又二十天,这
还不算休整,等他们到了河间府,建奴早走了,去了也打不到什么仗,但还是带着好,就当做是长途行军操练。”分守道分司的大堂里面乱哄哄的,两千多里外的清军入边,让大半个大明朝都震动了。庞丁往后看了一眼,史可法还未出来,低声对着庞雨道,“少爷你每次打仗
,那计划就没顺遂过,这次可是打建奴,我总觉着哪里不对,要不就在徐州做个样子,不必再往北走了。”
庞雨摇摇头,“那可不行,咱们在大江抢码头、清江、发贴票,闹出这么大动静来,免不得得罪一大帮人,要是没点战绩傍身,朝廷会惯着咱们?”
“那……南直隶这许多兵马,就咱们勤王去么?”
“还有呢,这不来了。”庞丁朝大门一看,只见许自强形色匆匆,他一进大堂抬眼就看到庞雨,脸上顿时一喜,当下大手一挥让家丁退开,鹰视狼顾的走上大堂,一把抓住了庞雨的手臂
,拖着就往旁边的幕友房进走去。庞雨还未回过神来就已经到了门口,许自强探头进去一看,里面幕友没在,这才停在门口,回头过来时满面愁容,他两手抓住庞雨胳膊哭道,“庞贤弟啊,这次你
我可千万要走在一道,万不敢分兵,那可是十万建奴啊!”
庞雨连忙道,“大哥勿担忧,兄弟也有此意,我们兄弟齐心其利断金,定要那建奴好看。”许自强原本脸色稍霁,一听到后面两句顿时又紧张起来,“贤弟万不可如此想,你是少年人,以往那些年打仗的事许是没听过,但凡往辽东去的将官,光总兵就是
几十,不论在他处如何能征惯战,只要一遇上建奴便掉了脑袋,都打死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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