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登万虚弱的喘息着,但比方才轻松些,贴了猪胆净身大约该是结束了,算是熬过了这一关,正想到这里,突然听到杨小刀的声音又道,“再请刀。”
林登万全身一抖,耳中传来几声刀具在磨刀石上刮过的嚓嚓响,接着下身又被那只手抓住,这次掐得很紧,一直到了根部。
“师父马上给您去势,这再忍忍就熬过去了,您张口。”
嘴唇上一凉,又一枚冰冷的鸡蛋到了嘴边,林登万头痛欲裂力气耗尽,连嚎叫的力气也没了,只是吭吭的哭了两声,犹豫了片刻功夫后,又缓缓张开了嘴巴。
……
三日后正午时分,林登万缓缓睁开眼睛,仍全身赤膊的躺在床上,他动了一下手,但稍稍一动就又被绳子拉住,只是不如净身时那么紧了。当日昏迷后不久,他就苏醒过来,醒来时鸡蛋已经取走了,净身也已经完成,杨小刀把窒息当麻药,顺带借着他挣扎的力量把丸挤了出来,去势的时候林登万已
经知觉模糊,避开了最痛的环节。从苏醒后就感受到下身火辣辣的剧痛,清醒时就只能不停的叫喊哀嚎,一直持续了两天,现在那种火辣辣的痛还在,但不是无法忍耐的程度。下身覆盖在伤口上
的猪胆不知何时似乎取走了,也就是说差不多愈合了。
隔间外有一阵脚步声过来,林登万吃力的偏头看过去,那小厮出现在门前,他一手提着皮囊,另一手则端着碗。
“林老公,吃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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