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把太太逼成这样的,也就容总。
能被容怀宴称之为挚友的,到底是何方神圣。
两人说话间,已经走到了阁楼那层,容怀宴大方答应:“可以,只要你今天好好学习。”
容怀宴素来波澜不惊的眸底闪过一缕暗色,转瞬即逝,抛了一张极大的画纸将那些画具遮住,只留下油画颜料。
虽然只是一点。
男的,还是女的?
“画的是……人像?”
“你比我大四五岁,百分之九十的可能性是要我给你养老送终的,所以,想想都不行?”
顾星檀越觉得危险。
从大脑皮层传来抗拒,蔓延至砰砰乱跳的心脏,她视线掠过不远处早已准备好的画笔与颜料盘,最后凝滞在那一支支画笔之上,张了张唇:“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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