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表达了自己对万物的怜悯之心？
“我现在还有利用价值，你还不会杀我。”那道声音逐渐大起来。
“这画像是谁画的？”
苏邀月努力忍住哭意。
他睡在客厅的那张木桌子上，用力踢了一脚链子。
苏邀月贴墙而躺，抱住自己，“你……不会看我花容月貌，做什么吧？”
然后开始给鱼去皮。
走几步路就喘了，喝点凉水就吐了，吃点大饼就胃痛了，然后躺在那里硬生生在一天之内就仿佛瘦了一圈。
苏邀月睡了，特律耶站在那里，用叶子替她驱蚊。
特律耶的眼尾狠狠抽动了一下，然后起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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