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邀月此言确实不假,这画像确实跟她不像,可若说十分之一那也太过了。
这床榻上又没有搭架子,苏邀月一晚上翻来覆去的就只在那里喂蚊子了。
小娘子躺在床榻上,雪白肌肤之上的蚊子包已经消去不少。她生得纤薄,仿佛一折就会断。
正在此时,特律耶突然伸手一把掐住苏邀月的下颌。
特律耶开始觉得自己绑错人了。
好硬。
特律耶不知道从哪里有掏出来一根链子,将原先那根接长,然后抬手指向院子里的井道:“那里有水。”说完,他又从卧室里取出一个盒子放到木桌上道:“这里是饼。”
入夜,苏邀月身上擦上特律耶去外面替她摘过来的什么草药捣成的汁水,那股子痒意立刻消失了一半。
然后特律耶从卧室里取出一张画像,放到苏邀月身边对比。
哦,原来是准备带着她大逃亡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