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阿哥也觉得自己岳母性子太刚强,也不是外人,亲女儿女婿,沾点光怎么了?
不过不得不说,这样风骨也让人多敬着几分。
他就道:“不必看眼前,等过几年小四、小五下场考试了再说,到时候咱们能帮的,难道还要干看着……”
说到这里,他想起了董鄂公府卖牧场之事,唏嘘道:“若是帮不上了再说,这势利眼的人也不好,有时候皇子阿哥也没有什么体面,三哥眼下的日子应该不好过,难得他竟然没有抱怨。”
舒舒听着不解道:“怎么了?是荣嫔封宫之事,外头说到三贝勒身上,那不是去年五月的事了么?还能牵扯到三贝勒这个成年皇子头上?”
平日里瞧着三福晋,并无什么异样。
真要是有人踩低捧高的,三福晋早就要露出来。
九阿哥听了,眨了眨眼,道:“难道是爷想左了?那增寿弄出这个姿态做什么,跟三哥那边的关系,不是比跟岳父更亲近?”
舒舒想了想,道:“或者,是增寿想要跟三贝勒府撕巴开?”
除了这个,想不到其他理由。
九阿哥听了皱眉,不高兴道:“三哥就算不如早年体面,也是皇子贝勒,轮得着他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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